【黑花】鹦鹉(短篇完)
Ps.车是不可能开的,清水赛高!略正剧向,ooc别怪我,怪手,他想ooc!最后看文愉快!!另外,不符合原文的地方一律按为了行文流畅处理!!
黑瞎子一回来就不消停,对着书桌前的解雨臣就一顿的卖惨,那表情别提了,提了都没眼看,总之就是能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要不是他带了一副墨镜解雨臣都觉得他能当场哭出来。
外面的人都说黑爷极具有传奇色彩,绝对是男人中的真男人,极品中的战斗机,却不料这个时候居然指着一点小伤口就要跟解雨臣讨好处。
“花儿啊~我的花儿啊~”黑瞎子拖了个椅子坐在解雨臣对面,看着认真批改文件的解雨臣,心想,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好看!
解雨臣被他恼的有些心烦,一气之下“啪”的一声一拍桌,叫了外面的人就把黑瞎子轰了出去,并且告诉他们,以后他的书房,所有人和黑瞎子不得入内。
有人问他,所有人不是包括了黑爷吗?
解雨臣冷笑,他哪算人啊,顶多算条狗!
被轰出来的黑瞎子眼巴巴的看着书房的门,难得认真的想,完了,这下估计是没辙了,书房书房没得进,卧室卧室也没得进,我咋就这么喜欢作死呢?
这书房没得进还能知道原因,这卧室咋也没得进?还不是他偷看解雨臣洗澡被当事人发现了,愣是给他甩了几鞭子。
“花儿啊,你洗澡咋得还带凶器啊!”
“这不叫凶器,这叫法器,专门惩奸除恶对付你这种人的。”
自此以后,黑瞎子是个偷窥狂的身份就在解雨臣心里定居了,并且让他睡了一个月的沙发。
解家这个月算是没有他的地儿了,干脆跑吴家串门去。
不过要是真说起来,他和小哥还没好好说过话呢。
那天他从青铜门出来后因为黑瞎子还在斗里和凶尸斗智斗勇,自然没去接风洗尘,一想这刚好腾出了时间,那不是绝佳的好机会吗!
黑瞎子屁颠屁颠的跑去吴家,好嘛,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开,直到最后有个伙计从外面回来,黑瞎子正眼一看,这不就是给他火机的人吗。
“呦,好久不见。”黑瞎子给他招了招手,那人估计是近视还没带眼镜,离得近了才和黑瞎子打了声招呼。
“这天……吴邪呢?”他原本想叫吴邪“天真”的,但是一想吴家堂口当年换了一大批人,现在所有人都敬重他,在伙计面前叫他“天真”有些不合适了。
“啊?老大今天好像是去应付那个外国佬去了。”伙计一笑回道,“黑爷这是来找老大的?”
黑瞎子一看吴邪不在那小哥更不用提了,他可是从解雨臣口中知道,小哥回来后就上了吴家的户口本,吃喝拉撒全在吴家呢,估计吴邪上个厕所小哥都要站在外面守着他出来,总之就是腻歪死个人,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距离产生美啊!
“找小哥有点事。”
伙计一听是找小哥的当即闭了嘴,小哥突然空降吴家让许多新人都很是眼红,但是他与吴邪的感情甚好,而且听了很多老人的科普都觉得小哥就是个神人,啥都贼牛批的那种,属于活在每个人心中的人物,用言语去说简直就是在亵渎他!
“这附近是不是开了一个花鸟市场?”从刚开始就一直听的有鸟叫。
“对对付,就在前面,走几步就到了。”伙计搓了搓手决定不放弃这次绝佳的机会,必须要和黑爷搭上线。
前几天他才从别人那得知有个斗,好是好就是邪了点,要是有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能下那就是百分的有好东西。
“行嘞,那你去忙我自个儿去看看。”黑瞎子哪会看不懂这伙计的眼神,摆了摆手就和他分道扬镳。
他心想这人说笑话呢?他才回来没多久,解雨臣的床都还没暖热和咋能跑呢?怕不是回来黄花菜都凉了,要是生米都被人煮成熟饭可咋整啊,他怕不是要当场原地升天掐死那杀千刀的敢玷污他的花儿。
花鸟市场人声鼎沸,因为才开业全是一群爱瞎逛的老头老太太们。
黑瞎子被挤的一踉跄差点一头栽进仙人球坛里,还好他腰好及时稳住了身形。
“嗨!人真多!”他瞅了瞅对这景象突然觉得挺新奇,除了在解家年夜和吴家年夜里见过这么多人啥时候还见过这么多。
解家太冷清了,总觉得那么大个屋子都是个没温度的,唯一的热源还是解雨臣,结果还是个心铁的,他老是捂着,要看都要热了结果他又作死把人给整闹脾气了。
“哎……”他叹了口气。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口鹦鹉一个顶俩!能说会唱还杂耍!带来快乐一把手!老板看看不?!”那人眼尖,一转头就看到了盯着鹦鹉看的黑瞎子。
“你这鹦鹉好养不?”黑瞎子一想到死在解家的几条可怜的小金鱼有些拿不准到底要不要买给解雨臣。
“屁股大好生养,你看这屁股多大啊!”老板拎过鹦鹉笼子转给他看。
呦呵,还真挺大,还撅着个腚喝水呢。
“这学说话学唱歌咋个教?”黑瞎子心里有了个算计继续问老板。
“好学好学,你每天对着他说几句,不出一周准能学会!”老板笑眯眯的看着黑瞎子,这人一看就是个富贵的必须得把握住喽,“要不买一只?送伴侣送朋友绝佳之选啊!”
一听是送伴侣的绝佳之选,黑瞎子当机立断,买了!
解雨臣连续一周都没瞅着黑瞎子在他身边转悠,竟然有些不习惯,之前黑瞎子再斗里的时候总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这次没下斗反而还失踪了一个星期让解雨臣有些恍惚,有些摸不清黑瞎子的态度了。
晚上有个饭局不得不去,解雨臣心想,多喝点酒吧,麻痹一下神经,这一个星期他想黑瞎子想的有些太多了,这人不在身边简直影响工作效率。
伙计送他回来的时候卧室灯开着,他第一反应就是黑瞎子回来了。
他刚进卧室就听着一尖尖的声音,“回来啦回来啦!”
解雨臣吓得直接从兜里拿出一把蝴蝶刀靠近了那不知名的物体,一看是个鹦鹉才放下心来,转念一想是谁这么无聊搞这把戏?除了黑瞎子还有谁!
“给我出来!”解雨臣一转手中的蝴蝶刀就贴在了黑瞎子的脖子上。
“哎呦哎呦,花儿!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别割!疼疼疼!”黑瞎子挤眉弄眼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解雨臣,那刀离他命脉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慌了慌了。
“知道疼就别贫。”解雨臣收了刀就到窗边看那鹦鹉了,
那鹦鹉生的可好了,头部和尾巴都是嫩黄色,身子是翠绿的,没有一丝杂色。
“这一周都在搞这?”解雨臣伸手逗了逗他,弯了眼角。
“是啊,那老板说他未能逗人笑就给你买回来了,为了让它学两句话头都快秃了。”黑瞎子凑过去和他一起逗那鹦鹉。
那鹦鹉也是个有眼力价的,当即就说了一句,“要开心要开心!”
“嘿,这小畜生还学会这么一句呢?都没给我说过呢。”
解雨臣一瞅他,“这不说了?”
“是是是。”黑瞎子伸手拦住解雨臣的腰,手感依旧精瘦撩人,“有没有开心点?”
解雨臣剜了他一眼,“知道还问。”
黑瞎子在之前靠近解雨臣就闻到了身上的酒味,不知道是啥惹了他不开心,竟然在一个小小的饭局上就喝了这么多。
黑瞎子凑过去舔他的耳垂,惹的解雨臣一阵颤栗,那里是他的敏/感/点,他一直知道,腰也是,还有后颈。
“花儿,我回来这么久你就不想我?”
“要做就做屁话怎么这么多!”解雨臣一咬牙,对着黑瞎子说。
黑瞎子要是还听不懂那就是傻了,当即流抱起解雨臣网大床走去,准备开始享受迟来已久的大餐。
第二天,解雨臣在黑瞎子的怀里醒来,他看着黑瞎子抚上了他的眼。
“还没瞎呢,还早再睡会儿?”黑瞎子伸手捉过解雨臣正在作乱的爪子放在唇前亲了一口。
“几点了?”
“不到九点。”
“那该起了。”解雨臣正要起身就被黑瞎子重新拉回了床上。
“你昨天累,今天就当休息了。”黑瞎子难得正经一回,非要让解雨臣待在床上好好休息,说什么都不让他出卧室。
当黑瞎子出去给他拿吃的时候他才去了厕所洗漱,一抬头就是满脖子的红印,草,难怪黑瞎子不让他出卧室,这要是出卧室还得了?怕不是要传出他一夜驾五女?一夜n多次?!
他刚一出来就看到了还挂在窗边的鹦鹉,上前逗了逗他。
没想到他还没走近呢那鹦鹉刘疯了一样叫着:
“啊~啊~再快点!再快点!不要了~停下~啊~”
叫的那叫个百转千回,令人心生荡漾。
“花儿,今早上吃……”稀饭配小榨菜。
“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于是,此刻,黑·作死·瞎子正抱着那还在叫魂的鹦鹉衣衫不整的站在卧室外面。
“花儿!花儿!我错了花儿!!”
那天,只要是来了解家的人都能看到黑瞎子的身影,手中抱着个一直在“啊啊啊”叫的鹦鹉站在书房外认错。
所有人都在想。
黑爷咋的就学不乖呢?还作死,真替老大担心,摊上了一个智障玩意,以后可怎么过呦。
到了那天晚上又有传言出来说:
解雨臣嫌他太丢人,晚间实在忍无可忍揪着黑爷的耳朵就进了书房,据说有人看到那耳朵可红了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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